第159章

来这不是跟你们商量我能不能的。”沈觉冷声道：“我只问一遍，物华前几日见的那个人，你们藏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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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右哆哆嗦嗦地说：“我……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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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觉又问：“物华找你们来，是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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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右喉结动了动，他怕沈觉，可物华也不是善作善茬，所以他犹豫了，然后他听见沈觉毫无感情的说：“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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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总有人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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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来不及反应，剧痛就侵蚀了他的脑海，僵直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抽搐，眼前也泛起了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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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长佑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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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听别的污染物说起过沈觉，也见过他杀污染物，但刀子没落到自己身上时，总是不知道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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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意识前，他想，沈觉的心怕是比他们这些污染物还要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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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雪粒子落在眼梢，沈觉垂了下眸，看着眼神逐渐涣散的长佑，将新亭抽了出来，刀尖斜抵着地面，沾在上面的血顺着刀刃滑落，汇聚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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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传来一声闷响，他收回视线没在看，偏了下头又说：“指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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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戴雪站在不远处，看着鲜哄的血液染红了那一片积雪，他这会已经把原本欲言又止的话全部咽回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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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沈觉的话抬了下头，一声不吭地又指了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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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这样围着污染区杀了一圈，最后又回到了那座四合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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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觉踏入正堂，将刀抵在了白泽颈侧，一字一顿地说：“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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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没有躲，只是有些失神，因为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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