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潮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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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夏泽笙小声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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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房间里彻底地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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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禹苍问：“我很困惑，夏泰和到底是用什么要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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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陪过客人。我也没有陪过夏泰和。我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你以为的那种关系。”夏泽笙犹豫了一下，有些苦涩道，“而这……不是没有原因的。我不去做，就会有人替我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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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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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晗的亲哥哥。”夏泽笙道，“是他在保护我和夏晗。他死的时候拜托我一定好好照顾夏晗。我答应了。夏泰和心机很深，他照顾夏晗，像是亲儿子那样对待。只要夏晗不离开，我根本没有办法不听夏泰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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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泽笙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带着什么样子沉重的过往甚至不需要再详细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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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禹苍已经可以想到曾经的景象，年少的孩子们在这个家庭里担惊受怕，一到夜间，屋子里的每一个地方都笼罩在恐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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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年长的站了出来，牺牲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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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全了年幼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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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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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成了一种诅咒，一种循环，一种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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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报警？”秦禹苍说了一句自己都觉得可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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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不知道夏泰和的变态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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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装作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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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泰和带着他那些年轻稚嫩的义子们出席各种公众聚会，人们也只会赞扬一句“令公子样貌英俊”，然后在背地里把这当作一种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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