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潮 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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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又说：“也太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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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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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夏泽笙不知道为什么感觉鼻子发酸，眼眶发热。他低头看着那副手套，柔软的小羊皮已经有了一些岁月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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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结婚那一年，在拍完结婚照后，秦骥送给了他一副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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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今天生日。”秦骥说，“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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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夏泽笙除了粉丝送的信函之外，第一次收到来自亲密的人的礼物。他戴上后，试着捏了捏拳头，小羊皮很柔软，裁剪得体，恰到好处地包裹住他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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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他对秦骥有些羞涩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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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骥摸了摸他的头：“不用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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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异常珍惜这对手套，如今兜兜转转又回到了他的掌中。带着秦禹苍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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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秦骥……是你上辈子……送我的生日礼物。”夏泽笙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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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禹苍“嗯”了一声：“我自己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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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做的？”夏泽笙吃惊，“你当时说你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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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那么说。只是让你以为是那样。”秦禹苍道，“做珠宝的哪个不会做些手工呢？当时迫于家族压力，非要和你结婚，一方面很生气很厌恶，一方面还是不由自主地做好了这副手套。我甚至没有意识到这里面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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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我一直在回忆上辈子的自己有多么恶劣。明明你我都是这段婚姻的受害者，我不敢去抵抗强权，却把愤怒一股脑儿发泄在了你的身上。多么无能，多么窝囊。”秦禹苍回头看夏泽笙，很坦然地评判着自己的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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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处境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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