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过几个月盛繁就悄无声息离开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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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夜宁觉得喉咙干涸，他想清清嗓子，但最终只再次将舌抵紧上颚，牙齿逐渐用力，似是隐约能尝到些微铁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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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他避之不及的过去逐渐浮出水面，被硬生生摁进顾夜宁的眼睛里，逼着他再次陷入那些回忆。某些细腻的恨意无处藏遁，最终在盛繁露出笑容的瞬间轰然炸开，炸得他眼底喉间一片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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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结束离开的时候，顾夜宁注意到明烨已经来了，几个工作人员围着他，忙碌着为他戴麦，整理发型，明烨脸上带笑，嘴唇翕动着说话，眼睛却冷淡地聚焦半空一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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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们同一批来的四名寂寂无名的练习生依旧站在角落，无人问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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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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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对真心寥寥的cp中，谁付出的多，谁弱势，谁就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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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评级舞台的后采再次影响了顾夜宁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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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下一轮录制正式开始前，他都坐在鲜少有人的角落，燥郁情绪发酵在冗杂的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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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在这种大型选秀节目里都会有一首全体，或者大部分练习生参加的集体舞台，它不仅仅是练习生对外的第一次正式亮相，更是初评级舞台失利的选手获得升班资格，更容易被观众看到的大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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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为此铆足了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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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他身边坐下，携裹一阵熟悉的甜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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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夜宁侧过头，明烨笑盈盈和他打了个招呼：“老远就看你坐在这儿郁郁寡欢，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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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在休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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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累了吗？”明烨用肩抵了他一下，状似亲昵，“我宿舍还藏着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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