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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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镜头里的人看了又看，直到原本半蹲着的人站了起来，而站着的那个人一边说着什么一边转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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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在视网膜上的两张面孔，让她在短暂的几秒停滞之后，发出了一声惊喜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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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天心突然抱住自己：“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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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夜宁四下看看，夜晚的宿舍楼寂静无人，大部分人应该还留在练习室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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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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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天心嗫嚅着说：“但是我突然感觉背后一股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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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夜宁忍无可忍地说：“那是因为你就穿了个背心，现在都快零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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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冬天的，在宿舍外大家都穿了厚重的羽绒服或者棉衣，贺天心可好，一件普通的背心松松垮垮吊在身上，不说能挡什么风，连他身上的纹身都遮不住，胸口的英文若隐若现但就是看不清写了什么，顾夜宁忍不住想多扫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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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看吗？”注意到他的目光，贺天心选择性跳过了前一个问题，扯了一把胸口不多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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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夜宁凝神看了看，在对方光洁的小麦色肌理上横据着的哥特体文字，他需要偏过脸才能勉强辨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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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 or nothing？”他直接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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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过我把它翻译成“孤注一掷”，还设计了一下样式。”贺天心一边说一边注意看顾夜宁的表情，像是在等待一句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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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夜宁说：“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点土。”像是那种中二病时期会用笔写在本子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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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天心佯装生气转身就走，见顾夜宁没拉自己的意思，在屋内绕了一圈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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