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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若是秀男出了事,不仅花鸟使会被罚,就连大理寺也会介入,查出真凶,连带家人亲族一起处罚。”
“毕竟是陛下登基后的第一次选秀。”
这便是在警告有些人,别想着那些下作的手段了。
什么划花脸、下泻药起码在辛言忱坐在这辆马车上时,不愿看见。
其余人一静,片刻,有人笑着附和。
“大家都是青州出身的秀男,到了京城,也有一份同乡情谊。”
“是极,是极,来,咱们自我介绍一下吧,总得知晓姓名才是。”
“若有哪位兄弟能被留下,那真是泼天的富贵,我可得早些交好。”
说好听话谁不会呢
这场冲突的根源,不过是瞧不起裘荀生的家世,又嫉恨他的美貌罢了,从始至终都没把他纳入自己的圈子。
闹过一场,意识到对方不是个软包子,加之选秀的事摆在前面,大家也就和谐起来。
裘荀生很看不惯这些虚伪的客套,却也不再继续讥讽别人。
自我介绍时,他仅仅说了名字“裘荀生。”
没有母亲的官职,没有父亲的家世,眼看其余秀男眼底又要蔓上嘲讽,他慢条斯理道“立志成为皇贵君的男人。”
“”
皇贵君,那可是从一品君后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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