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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再多的道理,归根结底不过一个“忍”字。该受的委屈,也都得受一遍,“忍”字上面的那把刀,扎的同样是疼的。
只那聪明人,知道忍着疼。等待着时机,将这疼还给别人。
不愿再谈此事,辛言忱转而问道“敬事房那儿可有吩咐今晚的绿头牌”
“说了,还是云贵人。”
说到这,冬鱼也不知是该怜悯云贵人,还是羡慕云贵人了。
昨晚虽被截胡,今晨虽被打脸,引得后宫嗤笑。可陛下连续两天都选了他这是何等的运气
他便忍不住有些愤愤,嘀咕道“论位份,您分明与他一样。自己错过了机会,凭什么来抢走您的呢”
辛言忱平静道“论位份,在我之前,也该有个许贵人才是。”
“论位份,连君后都没说话,我们有什么可抱怨的呢”
虽未斥责,却句句都是道理,冬鱼自知失言,便也不再说话。
辛言忱叹息一声,由着他给自己披上外衣,在书房坐了下来,毛笔握在手上,蘸足了墨水,却也无从落笔。
片刻,他放下笔,将其落在笔山上,起身从书架上取下谢美人送来的游记,仔细翻看起来。
只那字究竟能不能入眼,又是另一回事了。
另一边,云柏宫。
接到宫侍递的话后,云柏宫便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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