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嫡长子 第19节

为他从小看到自己的父亲，看过那个时候朝廷的乱象。但哪怕自己无所谓，可若换到儿子身上，这个好男人，好父亲心中又是千万般的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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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看到了皇帝眼神之中的一丝幽暗，“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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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吸了吸鼻子，伸出胳膊把太子搂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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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儿，生在皇家，这是你的命，你不要怪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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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言重了，儿臣感激父皇还来不及又怎会怪父皇？是父皇给了我今日的一切。荣华富贵皆是出自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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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越是讲这样的话，越是懂事明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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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心中就越是酸楚难耐，以至于眼眶都有些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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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一生命途多舛，也数次遭遇凶险。没想到，上天竟赐予我这般伶俐聪慧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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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拇指、食指捏了捏眼眶中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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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儿记住，要好好读书，习得这世间的道理，以后成为自己能做主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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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眨了眨眼睛，“能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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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能做主。若自己不能做主，不仅皇室家人性命有危，祖宗江山亦不稳固，甚至黎民百姓也会遭受荼毒。只有做了主，才能替祖宗替父皇，也替你自己守住这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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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皇帝的肺腑之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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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一个父亲的谆谆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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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也因为有许多事，弘治皇帝自己并不能十分做主、十分满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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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的政治生态演变，就是逼迫得皇帝没有闪转腾挪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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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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