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继续抗争下去的底气和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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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人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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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顺坡下驴,道:“是儿臣不孝,儿臣有错,还请父皇息怒,莫要伤了龙体。若是有罪,请父皇责罚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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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罪会有人给你议。盛世光景,冤杀这么多人,真是匪夷所思、闻所未闻,现在事情外面的人都知晓了,你以为他们能放得过你?!放得过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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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掐着腰,气得直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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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垨哭了起来,“如此,儿臣一人认罪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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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一哭么,本来是要求些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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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朱厚照不是那种人,他反而觉得一个大男人在这里哭哭唧唧的实在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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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厌烦的赶他走,“你回府吧,从今日起哪里都不要去,闭门思过!至于如何处置,朕会另有旨意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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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转身,不去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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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垨心凉透了,僵直得爬了起来,最后说了一句,“儿臣告退,请父皇保重龙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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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算是他为数不多的一次泪洒乾清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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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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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维持不动的姿势,只微微仰头看着高高在上的龙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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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璁去位,顾人仪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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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清流儒臣上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关心货币改革到哪一步,而是关心什么时候把皇长子立为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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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他们好摘了‘拥立太子’这个功劳。只等老皇上一死,他们就成了新朝的股肱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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