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嫡长子 第854节

滋养，湖水清澈甘甜，满载着生机与活力，远处有雪山皑皑的天山作为背景，苍茫，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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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前世也没有去过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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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大概一样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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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借助将军们粗陋的文字，再发挥自己的想象力，才能在脑海之中勾勒出它的风华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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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陪着五皇子载壡读书的时候，孩子问过一个与此相关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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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播海远在西域，那里建不了长城，将来敌人再打过来，怎么防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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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回答：继续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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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其实打出嘉峪关就存在这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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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西北地势开阔，打出去就会面临新的防务压力，相当于破除旧的战略困境，就会面临新的战略困境，所以在西北没有什么政治平衡与军事平衡，它从来都是动态的，只能隔上三五载打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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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一直强盛，像是大唐，还能继续往西打到巴尔喀什湖西面，如果衰败，那就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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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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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哈萨克汗国和俄国人的战争持续了几百年。就是拼，耗，然后他们最终臣服了沙皇俄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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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中原地区的人常常不明白，一个区域一两百年间大体上的和平，这在亚欧大陆上属于奢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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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战争，往往皇帝是无法做什么的，古训就有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说法。战争瞬息万变，而战场远在万里之外，皇帝如何指挥，如何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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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壡被皇帝拉着手行走在外，欣赏梅花傲人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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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岂不是完全的听天由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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