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温雨熙让月珍先吹灭烛火,她们这得到的蜡烛并不多,每个月份例上的黄蜡两支,羊油蜡两支,有时候夜里都不能点烛,要做什么都是摸黑或是借着月光。
月珍平日里都是打地铺睡在她床边,她这里没有多的人可以有人白天当值,有人夜里当值。
“小主,奴婢睡了。”
“嗯,你睡吧。”
温雨熙在月珍没出声时自己睁着眼望着床顶,佟姐姐今晚又侍寝了,连承乾宫的刘庶妃跟苏庶妃这阵子都有恩宠,同一年选秀入宫的小主只有她没有恩宠了。
这眼看着快过去三年了,听说明年又会有新的大选,经过这几个月的打听,她是知道一点点消息,她的绿头牌是撤下去的,她打听到的是跟她先前除夕落胎有关,那会宫中一直在传她是不祥之人,于是她便不能近皇上的身,免得给皇上带来厄运。
她也不知道找谁才能把她的绿头牌挂上去,也不知道这绿头牌撤下去多久,一年、两年、三年还是永远,娅芬格格说得对,她有可能永远不能侍寝。
看着佟姐姐恩宠不断,她羡慕极了,她很想让佟姐姐帮帮她,佟姐姐家世好,又有皇贵妃在宫中撑腰,可是她不知如何启齿。
她不能侍寝这事,没多少人知道。
她都不知道是谁下的令,是敬事房那边自作主张还是上头的旨意,是皇上、太后还是皇贵妃下达的旨令若是皇上的意思
温雨熙不敢想这个可能性,若是皇上,她这辈子真的无法承宠了,她做什么都徒劳无功,就因为一个传言,她的一生就被毁了。
温雨熙默默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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