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怎么样都是她理亏来着,可是她就是想要对着魏钊生气:“魏钊,只有我才有叫停的权利!”
都跟她偷情这么久了,结婚了,就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吗?
“那是什么时候呢?”看着她,魏钊泄下气来。
冰凉的指尖在她后颈位置摩挲,力度不大,却有些许疼痛感。
温声突然意识到他在触碰的地方是哪里。
“等到你们领证、婚礼结束,搬到一起,让我日日夜夜地想着你跟他同床共枕……”
他语气逐渐加重,“声声,折磨我,是你的乐趣吗?”
温声失神地望着他。
思考好烦,何况对于魏钊的问题,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只是直觉告诉她,她不想让魏钊不理她,哪怕要她出门就遭天谴,她也不想放开他。
以前有人告诉温声,如果想让一个人爱上你,必须要将自己先百分百地投入进去。
现在,她毋庸置疑地确信,魏钊大概是有那么几分爱她的,所以他才会想要及时止损,才不愿意伤害她。
那她呢?她又投入了几分呢,足够让结局好好收尾了吗?
温声缓缓蹲下去,将魏钊裤上的抽绳拉开了。
在魏钊欲言又止的目光中,她轻飘飘的一个吻已经落在了他肿胀的龟头上,好似一片羽毛轻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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