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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又被撕扯至溃烂了,血液一点点溢出,和无意识的泪水融在一起,看上去很可怜。
这样,还会觉得是他活该吗。
温声始终同他置气,不愿意回过头去。
直到魏钊将胸膛重新紧贴上她背脊,混乱的心跳声重迭在一起,还有血腥味,落入她鼻腔里翻涌。
她转回身去,看见了,除了魏钊水色的一对黑瞳,就是他唇角淋漓的血色。
温声差点被他这幅样子给气笑了,恋痛癖,自我折磨成瘾是吧。
连说到一半的话也继续不下去了,“魏钊,你就是一个……”
“狗吗?”魏钊还有心思笑。
汩汩的血珠很快凝结成血痂,拉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痕,从唇边一路流淌到脖间。
“嗯,一个狗。”
温声发觉脸上来自她自己的泪水,不想再去纠正语义,似乎再伪装出多怨怼的眼神也没有意义了。
魏钊轻轻拥住她裸露的蝶骨,无措地低头,“对不起声声…别哭。”
“我只是害怕,你说的,会变成事实。”
虽然他们夜夜睡在一起,可是他好像还是什么都没有。能唯一获取安全感的方式,是通过欲望,麻痹太敏感的神经。
“婚礼过后,我们就不能再这样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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