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想,从紧贴过来的唇瓣中传达出兴奋,好像一种天然的美化修辞。
美化了欲望,还有他那颗长久痴恋的心脏。
寂寞太久的身躯再度纠缠在一起。温声已经不记得她是如何将内裤脱下,如何在亲吻中寻找呼吸的缺口,如何在性器紧密贴合上时被抱起。
裸露的脊骨猝不及防撞上镜面,冰凉的触感顺着皮肤渗透,让温声被烫得迷蒙的思绪清醒半分。
莹白的白炽灯倾洒而下,她很快意识到自己正坐在洗手台上,身下垫着魏钊的校服外套,隔离了本该有潮湿和坚硬。
那晚漫长的记忆伴随着水声一点点回笼,温声伏在魏钊肩头,在还未开始前就已经服软:“等会慢一点好不好,我很累了……”
“声声。”魏钊没依她。
挺立的肉棒在穴口磨蹭着阴唇,不用多费心就沾连上黏糊的淫液。他掌心圈住柱身,上下撸动几下,将液体彻底裹上去。
“今天是你来操我。”
魏钊在温声面前蹲下去,抬起她一只脚,褪下鞋子,指腹落在她脚踝处的红痕上轻轻摩挲。
他低垂着头颅,额前碎发遮盖了眸中复杂情绪。
直到距离越来越近,温声有些不可置信地微楞,有预感般将脚尖往下点,避开了方才本该有的亲吻。
“你……”温声盯着他,魏钊越是坦然的目光,越是让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魏钊不在乎地起身,好像那个未完成的吻只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一次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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