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再也做不到平静地吸入。烟草已经失去了麻痹神经的能力,她甩甩手,将火光干脆碾碎在鞋底。
昨夜她之所以去找魏钊,是因为家里已经给她下定了最终通牒——家族联姻,才好盖过当下全部的舆论压力。
自以为是地操纵他人命运,到头来自己还不是一样。
她已经二十六岁了,生命中永远有比情爱更重要的事情,所以从前的时候,简玉只是告诉自己,等一等,再等一等。
她在第一次为魏钊颁发资助证明的时候就意识到,她想要做那个拯救他出泥潭的人,用魏钊触不可及的一切,引诱他,替他铺好路,再一步步让他站到自己的身边。
她在这件事上很有耐心,以为只要她奉献的够多,拿恩赐作为筹码,迟早有一天可以换来真心。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魏钊变了。监听器里提及“温声”这两个字的频率越来越高,让简玉没办法再装作无知地忽视下去。
她搬出最后的底牌,对魏钊说,你奶奶的事情我帮你联系到医生了。
魏钊一如既往地对她说谢谢,他说这是恩情,他会还。
其实简玉只是想让他不要再叫自己姐而已,她告诉魏钊,可以直接叫她的名字的。
可他退了半步,抿着唇,迟迟也没有开口。
简玉嗤笑一声,她觉得自己再也等不到那天了,等魏钊可以忽略掉她的恩,平视她目光喊她简玉的那一天。
云层太厚了,是透不过光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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