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针对骠骑军。”
“殿下可曾想过萧锋晟或许会以双拳出击?”
“岂不是更好?”萧鸾玉瞧着段云奕狼吞虎咽的憨态,默然给他倒了杯茶,“苏家父子一个老奸巨猾、一个用兵奇险,除非敌军叁倍于我,否则只能逐个击破,而不是同时应战。更何况胤朝四大将领,明威已死、承义在北,只剩下一个顺德大将军。”
顺德大将军姓王名升,也算是戎马半生的老将,可惜他早已投靠英亲王,在政变之时与叛军合力攻破京城南门,至今仍是背负欺君罔上的骂名。
“如今我不能掌控的变数只有两个,一是这场战役具体何时何地爆发,二是郦州驻军是否出现足以抗衡苏鸣渊的新秀将领……”萧鸾玉沉吟片刻,似是在琢磨如何应对预料之外的变数。
她对胤朝的军事力量不甚了解,多是从任管、刘永等人口中得知郦州驻军中少有可堪大任的将领,若是判断无误,这场局中局的戏码应当如她所愿地走向胜利。
可是,当真会有这么顺利吗?
萧鸾玉长呼一口气,忍不住揉了揉眉心,“按照骠骑军的行程,他们与我们现在距离多远?”
万梦年稍作推算,答道,“五日。”
“那就在此逗留叁日。”
萧鸾玉并非心血来潮要在望安县消遣心情,而是他们手中确实有一批来自全州的丝绸等待出售,否则这行商账面略显虚假,可能教人察觉异常。
正所谓无心插柳柳成荫,隔日,姚伍他们外出打点生意时得知望安县的街圩日被县令做主取消了。
与此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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