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对自己固守着的冥顽不灵的地方供认不讳,话里话外都说了对同性恋的忌讳,尤其是自己的孩子绝不可能成为同性恋,只要结婚的对象是男人就好了,生不生孩子都无所谓。
我偶尔动动筷子夹些离自己很近的菜便怪异地感到了满足,而之前心心念念想让符椋为我夹菜的动作变做慌张,无尽的慌张,还有心寒。
我终于明白了她和那些男人聚餐是做什么了。
所以呢,跟我在一起只是玩玩、只是消遣,玩腻了就把我跟她的那些所谓的前任,抑或着说是床伴一样随意抛弃吗?什么良药什么太阳的话,给其他人说过好多遍了吧?我的感动和爱才是真正的笑话吧?
可是,符椋,没关系,真的没关系。
我没有很爱你,也不会再更爱了。
——我可以更恨你。
既然总有结局的话,那中间发生什么都是无所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