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在意自己的话是否动情或者伤人,可她有这么做的资本。也可以说,她自己就是资本。
可就在我被告知曾经练舞留下的旧伤复发,正需要好好休息的时候,我由于被拒绝后心情过于糟糕,就还是像之前那样本能地用跳舞的方式来发泄和安慰自己。
为什么那一次精疲力尽的痛比以往更深刻呢?复杂的思绪使我闭上了沉重的眼皮,我多么希望这是永远。
再一次醒来时对上的,是eors身边呆了很久的专属医生在为我服务。模糊之中,我隐约听见她说,我好像…再也不能跳舞了。
恐怕从那一刻起,我在eors眼中,就彻底失去了利用价值。那么,我什么也不是了。我的脸,我的身体,果然生在我这丑恶贫瘠的灵魂上就代表着灾厄,因为我根本没有能力好好利用它去改变我人生的悲剧。我还是变成了他人流言蜚语中所谓的“花瓶”。我一直以来的努力,顷刻间都付之东流,而仅仅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
eors可以找到千个万个比我更漂亮的人做床伴、做金丝雀,然而,我却再也遇到一个像eors这样慈悲富有的金主。
一个安静的夜晚过去,我再也没有见过她,留给我的,只有这间房子,和一张纸条,上面用繁复华丽的英文写着——“vine,剩下的债务你一美分也逃不掉,以后好自为之,以及,不要再试着自杀。”
——现在的我,俨然成为了一只人人唾弃的丧家犬,再一次“流浪”了,而且一无所有。我那么懦弱的一个人,又该如何独自直面残酷的现实呢?
还不如死了算了。
我从浴缸中猛地把头抬起来,打了个寒颤后浑身颤栗起来,然后不停地喘着粗气,心跳的速度快到无法轻易抚平,却丝毫没有劫后余生般的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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