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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求你?”关联烂熟于心的秘钥,“椎蒂,求你帮姐姐个忙?”
“……好塑料,”看来他不太满意了,“回头得问你收取其他报酬才行。”
“那等结束再谈吧。”我说,“我也有很多问题需要你的解答。”
比如我本该必死无疑的。
比如他到底是怎么醒来的。
没等我们交换一个默契的眼神,新的弹窗警告覆盖了上一条。这一次是地地道道的中文,就差指名道姓点我了——
识相的话别来烦我。带着你老公滚。
“熟悉吗,这个说法方式。”椎蒂还在笑。
“我这就退出。”
是的,亲切而不敢怀念,那个眼高于顶,口无遮拦的我。
“不行。”
彻底关机,我和他的脸都映在漆黑的显示屏上。
他的手隔着莫须有的屏障,描摹我的轮廓。
“来不及退出了哟,”他说,“你不解决她的话,她就会来杀你。”
度假成了赶场,记忆从身体里满溢出来。三年青春期,十年青春,像一场从屋顶浇下,淹没窗玻璃的雨。狼狈地离开,一次又一次。突然老了,老到洪水冲走情绪,河床出现裂纹。再也无法自欺欺人。坐在出租车上,想哭却哭得像笑,眼泪吞进齿缝里。椎蒂耐心地把纸巾抽出,一张一张递到我手心。人生竟是一个逐渐干涸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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