绻依偎,恋恋不舍。
“我知道,”他说,“就是想说,希望姐姐没有顾虑地对待我——太兴奋的时候……很容易,忽略……”
比如此刻,剩下的话就被忽略了,只剩点燃身体的呻吟。一声声好听得紧,我也请他读过童话与颂歌。他坏心眼,偏把我的缺点唱成赞美诗,“姐姐好”“姐姐最好”,抑扬顿挫地从实验楼追到宿舍。他说吻面颊,吻胸乳,吻手心吻脚背都是礼,于是他一夜成了个懂礼貌的孩子;他说挽着手过马路,捶背捏肩乃至喂食都是孝,于是那天在宿舍喝到了许久不至的桂花酒酿圆子。和记忆中一样香甜满足,我枕着他的小肚子睡觉,而不必担心他的麻痒。他的手从背后穿过我的头发,理顺它,让它垂在肩背,散在夹角的馨香里。他等这一刻很久,我又何尝不是。
量身高,测体重,一根软尺缠在身上,要各个地方的数值。他掌心朝上,平举的手臂稳稳立在身侧。站在枝头的鸟儿无声地观察我,炯炯有神的眼瞳拿捏着恰到好处的渴慕。颤栗的皮肤上浮起细小的绒毛,真得不可思议。见我真的在手动录数据,情绪从期待变得疑惑,紧张化为怀疑。再看过去,不敢提醒我的嘴唇一张一合,不安的双臂成了落雨的羽翼。我对他身下的小帐篷不置可否,劝他穿好衣服就回去休息。他当然说不,没有恳求,没有撒娇,威胁式地抓开制服,贴上胸口的手却略显迟疑。“是不是有点冷?”他甚至要抽回手。
冷也可以很性感。譬如冰块,就是妙用好物。置于胸乳或者花核都可,刺激短暂却足够强烈,随着时间推移变成折磨。无法持久,否则寒彻透骨,过犹不及。于是椎蒂贡献他的口腔,果冻般晶莹的唇舌来回摇摆,冰块也无法阻挡这种引诱。凉水滴滴答答混合着口涎落下,刚刚好催情。我夹紧他,搂紧他,除非是被抛入云端的高潮,否则都不肯闭上眼睛。他会吻我轻颤的眼睑,在我还没来得及哭泣的时候。他凝望我,我也可以看见自己。倒映在数据里,日复一日,夜复一夜。
椎蒂啜饮幽穴倾吐的爱液,在永远有人发言的会议室里倒显得静默无声。数据越是在脑海中明晰,快感越是隐于耳后,过量积累的忍耐将我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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