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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一语不发,神情里有著显而易见的规避。
果然,又是逃避!
“你当真希望我碰另一个女人,任她在我身上留下不属于你的味道?看着我回答。”他反问,语调不愠不火,黑眸深处却燃起只在她面前才毫不隐讳的文火。
那文火,似恼怒又似欲望,总是轻而易举延烧至莫言冰封的心底,却教莫言更加寒颤。在她面前,这个男人愈来愈不加隐藏他的想望了
可是她怕,因为她的身分、她的外貌、她的一切,都在在提醒著自己的理智不能随那把火焚烧殆尽,否则要面对的,将会是怎么也承受不尽的懊悔。那种痛极难当的懊悔,她曾经尝过一遍,不愿再次经历,只好不顾一切推拒,即使她得用尽力气装出对他没有丝毫──
不,没有“即使”什么都没有!
再次冰封所有不该出现的情绪,莫言看着他,坚定如石地点了头。
“好吧,就依你。”秦啸日没漏看莫言的回应,仍是一派浅笑。
于是他如她所“愿”转身重回薰香酥骨的厢房,自然没听见在他转身后,立在原地的人所发出的无声沉痛。
厢房内──
花魁见秦啸日果真回房,便主动迎上前将柔媚香馥的娇躯送入他怀中,吮吻他线条优美的颈项,动手解开他的衣束,令男人销魂的小手却遭他一手以不重不轻的力道压制。
“抚琴一曲吧。”他微笑道,温文俊朗得令人移不开眼。
“现下?”花魁诧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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