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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扫兴,这鬼问题也被他很多次在床上问过方敏。
天星的舌头勾过他的乳头,却被他按了回去,她夹紧那处,叫他慢了下来,“什么?”
“这样。”他在深处来了几次,不过越过了她的敏感处,愉悦感不强,只有清晰地被占有的感觉,他解释道:“操你。”
“还行,别问啊。”她一贯擅长装娇羞,“啊……别…….你一直这么体贴么?”
“一直”是个很妙的时间副词,昭示他们不相熟的曾经。
他训她:“别讲话。”
天星笑了,李庭君真是个矛盾的人,天星觉得他很像哥哥山渝,要她浪,也要她学乖。
他越来越快,不过放下了她的腿,天星缠住他的腰迎合,哆哆嗦嗦地说:“你在里面吧。嗯——射在里面就好。”
“谢谢。”他满意释放,温热的细流在她体内漫延,天星其实很喜欢这样危险的性爱,她想或许是因为自己本性淫贱,才如此贪恋男人的体液。
长久的湿吻之后,李庭君将她眼角的泪水卷走,他长长喟叹一声,清清楚楚喊了一声:“楚天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