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嫉妒不甘的资格。
她跟他,从一开始,就是不平等的。他可以用钱买下跟她同住的权利,可以用脸诱惑她打破自己的底线,他想要消遣时有千百种方法逼迫她承受,等觉得无趣了,自然也能毫不拖泥带水地抽身离开。
“你觉得呢?”
总是这样反问她,把那些猜疑不安又抛回给她,仿佛自己从来都置身事外一样。
很烦。
林落想把他也拉进这一汪欲念的泥淖里。
小臂上的压力消失了,浴袍的带子被解开,细腻的指腹顺着胸膛向小腹摸去。
“你的戒指,弄得我好痒,可以帮我止止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