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铝锅也被收破烂的买去了!再看看附近几个什么橡胶场,让我们的清水都受到污染了,牛都不喝了,还怎么酿酒啊?”
听到这样的语言,我除了无语还是无语。
恍惚间,只觉得我所在的地点不明,历史也去向不明,只感觉有一股巨大的怀念冲决胸膛,一如爸爸的额纹遇血而弯曲,真正受伤的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