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最困难的事,就是彻底的快乐。
十八岁的时候,我爱上一个小号手,我父亲曾经警告过我,说他会让我死得又痛又快的,但是,我并没有听话。他和他的乐队,过的是真正醉生梦死的生活。
现实真会教育人,它让我知道我们是在过真实的生活不是演戏来的。
于是,我在他喝很多酒的时候,问他,如果你的孩子饿了,你是不是要对他(她)说,baby你不要哭了,爸爸给你来点音乐?
他给我清脆的一记耳光,很厉害地对我说:你滚!
我想那时的我真是个贱人。贱人!
现在我24岁。我不恋爱好多年。
我不知道该把自己叫作女人还是女孩。因此,每一次在说到自己的时候我就用一个模糊不清的称谓--女子。
我是一个非常热爱写字的女子。我在暗夜里制造了许多像烟花一样的文字带来一场又一场的幻觉我像不像那个卖火柴的小女孩?我是一个病入膏肓的女子,如果写天空,它是灰色的,如果写鸟儿,它是无法起飞的。如果写树叶,它是随波逐流的。
我姓陈,陈尸荒野的陈。如果太阳熄灭了,地球上的人要八分钟后才知道,如果我死了,永远没有人会知道。
我有许多网友,偶尔和认识已经超过三年的网友见面有一次,其中的一个对我说,秋月你就像一堆废墟。
烟雾缭绕里得我得以隐藏自己不知可否的模样,是我很多年以来从不曾改变的骆驼烟,在我紧张的时候,我习惯用它来制造烟雾,隐藏我暖昧不清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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