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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只留得写作。
文字是一剂吗啡,能够对抗生命的疼痛和生活的空洞。
我很快就会死去,很快。
死,就是灵魂离开了身体,再也不会动了,再也看不到这个世界了和所爱的人了。
我有梦到颜颜,她说:秋月,你不要怕,我知道天堂的路怎么走。
嗯,我不怕。
偶尔爸爸会打电话来“丫头,你回来,你不回来我把狗狗杀死了吃掉。”现在的电视剧真是无聊,它教会退休了整日呆在沙发前看电视的我爸一些让人哭笑不得的话。狗狗是一只小土狗,是我从同学家带回去陪爸爸妈妈的,我知道爸爸不会杀了它,爸爸很喜欢小动物。妈妈说狗狗喜欢跳到爸爸的膝上去睡觉,它的柔软与弱小,让人心生爱怜,像小时候的我。妈妈虽然不理解我为什么要离开他们,但是她懂得包容,她只说:你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嗯,我听话。
我只和腾说,腾不是陌生人。他是我在网上认识的第一个男人。
腾在香港一家软件公司上班。他在一个地下网站看到我的那些阴郁晦涩的文字,给我发来e—mail:
秋月,你的文字像玻璃,看过去透明冰冷,落到地面却又铿锵有声;
秋月,你的文字像罂粟,开在苍凉的土地上,美到了极致。也绝望到了极致;
秋月,你的文字是双刃剑,伤害到了别人,也伤害到了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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