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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也爱孙子,有了弟弟,爷爷就把弟弟放的他高大的肩膀上,弟弟是骑着坐在上面,比我舒服多了,有时头上扛着孙子,手里拉着孙女,嘴里还唱着:“光葫芦头,亮蛋蛋,没人给我小孩梳辫辫。”整天把孙子放到嘴里怕化了,放到手里怕摔了。弟弟很小因为就知道玩,不好洗脸,爷爷就天天早晨吃饭前,把弟弟叫到跟前给他洗手洗脸,弟弟总是反抗,爷爷就把他放到大腿上,按着洗,弟弟就更反抗,浑身上下扑棱,但是每天是必须洗的。等大了后我问起弟弟,爷爷给你洗脸你为什么不让洗呢,他说:“爷爷洗的脸痛。”我想那可能是爷爷劳动的大手上面有老茧吧。
爷爷有时间还喜欢给我们讲故事,讲的最多的是抗日故事,讲杨家将、讲梁山好汉、讲牛郎织女等等。
爷爷还喜欢喝酒,但他的酒量不大,喜欢每天喝一点,爷爷喝酒不讲究菜的多少和好坏,只要有酒就高兴,那时他都是到小卖部买散酒,不多就二两,然后给我和弟弟买个面包,现在想起来还是那时的面包好吃。现在面包品种多了但是没有那时的味好。
我工作后,第一个月发的工资,就到正定大十字街给爷爷买了一斤烧卖和一瓶酒,在夕阳下,骑着自行车回家,高兴的叫着:“爷爷、爷爷快来,给你买酒了。”爷爷放下桌子,我把刚买来的用荷叶包着的热乎乎的烧卖放的桌子上,爷爷打开酒瓶,倒上一盅酒,高兴的品起来、吃起来,说沾上点光了等等。然后嘱咐我好好工作,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到现在我也不能忘怀。
爷爷,我亲爱的爷爷,你的音容笑貌依然存在我们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