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暧昧,嘉乐扫了他一眼,把腿张开了一点,方便他上药。
“好乖,”沉晦用两根手指沾了点药膏,声音沉沉的:“腿再张开点。”
嘉乐忍无可忍:“你不来就我自己来。”
沉晦看终于把嘉乐惹不高兴了,安分地闭了嘴,嘴角还是翘的。嘉乐对床上的荤话总是没有抵抗力,沉晦有时候就喜欢多说一点惹她嫌。他用手掌抵着嘉乐的腿根,认真地看着那个圆鼓鼓的穴,它被肏得太狠了,两边的阴唇有些发肿,透着一种熟透的艳红。上边的阴蒂潮红,突出一个小头来,顶端还有人掐出的指甲印。
在沉晦近乎滚烫的注视下,穴口翕张了一下,渗出了一点点晶莹的水。
他轻笑了一声,把手指上的膏药均匀地涂在肿胀的阴唇上,他的动作很慢,手指夹着阴唇慢慢地揉着,不一会儿就揉出了细微的水声。
“流那么多水,”他慢条斯理地说,“把药都冲没了。”
这种慢吞吞的抚慰带来的快感也十分温和,像是细微的电流,又像是潮水,嘉乐被揉得呼吸凌乱,但始终没法到达顶点。沉晦终于放过她的阴唇,把手指并拢,插进她肿胀的穴里,他一插进去,就感觉穴肉迫不及待地吮上他的手指,层层迭迭,像是湿润紧闭的花瓣。他尾椎一麻,喘了一口气,说:“别夹我。”
嘉乐软下声音说:“你快点。”
这样的催促让沉晦想起她在床上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会软着声求他快点射,声音就和现在差不多。他简直像是巴浦洛夫的狗,一听到这话,阴茎就在裤裆里用力跳了两下,恨不得现在就插进她的穴里射精。
他兴奋过了头,手下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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