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还掌握不来什么技巧,蛮横又毫无章法地猛力挺入,却恰好撞到她最敏感的深处。
“你……等等,陈瑕!我刚高潮过,让我歇歇。”她说这几句时,声音也因欢愉而舒服地颤动。
陈瑕只是呓语一般地说,“是这里。”
他按住她的腰,最深处被毫不节制地顶撞,令人目眩的愉悦上涌进大脑,昏昏沉沉。
他还年轻,他擅长取悦。
汗水洇进白色床单里,又蒸腾消失。年久失修的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噪音,轻纱般的热息扑进她耳侧,她又开始耳鸣,从澎湃汹涌的海边一处畸形高塔里传来巨大鸣响,召回不够警惕的船只。那里时时刻刻高悬着血一般的太阳,永无落日。
除却船只,只有她此刻耳朵的频率能够听见。像是也在召她回到她该停留的码头。
她贪恋海浪的涌流,任由自己在大海之中迷失。她想到她姓余。其实是多余的瓷器。本该被销毁掉的那一批。
强烈的快感冲散所有胡思乱想,她又一次高潮。
这会儿才发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流眼泪了。陈瑕像小狗一般地舔掉她的泪珠子,毛绒绒的头发扫过她的额头。
她低头搂住他的脑袋,像摸小狗一般地弄乱他还带凉气的头发。陈瑕深深地吸气,咬住她的肩膀,又顶了几十下,也射了出来。
他依旧紧扣住少女的手指,身体交迭,一下一下吻她的唇。
“陈瑕,我们是不是已经死掉了?”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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