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中嗥动,如鸡受缚,虎即趋出。”此处有别有天地的洞府、院落、清洁的房舍,还有蹲踞檐下的老虎(崆峒山今已无虎踪,但旧志曾载有虎)。
从以上的描写和贾奉雉入深山求道情节的设置来推断,蒲松龄知道并对崆峒山有一定的了解。
蒲松龄一生并未涉足西北,为什么其作品中不但写到平凉人贾奉雉的故事,而且还写到崆峒山呢?
蒲松龄为山东淄川(今淄博)人,出身生于一个书香世家,但祖上科名均不显,其父被迫弃儒经商,仍不能忘怀于光复门庭。蒲松龄从小随父读书,十九岁时以县、府、道试三个第一补博士弟子生员,名振一时,但此后却屡试不第,三十一岁时,迫于家贫,应聘为宝应县知县的幕宾,整天和“无端而代人歌哭”的应酬文字打交道,大违素志,次年便辞幕回乡。此后主要在“晋绅先生家设帐教学”一直考到六十多岁,才接受老妻之劝,放弃了仕途幻想。 到七十一岁时,援例得到一个已经毫无意义的岁贡生名义。在蹭蹬科场的几十年中,他一边教书,一边写作聊斋志异,一直写到晚年。
聊斋志异中虽有部分作品出自作者的亲身见闻,如地震、跳神等,也还有承袭历史题材加以创造发展的,如续黄粱本于枕中记,莲花公主本于南柯太守等,绝大多数则是记述当时民间和下层文士中间的故事传说。作者在聊斋自志中说得很清楚:“才非干宝,雅爱搜神;情类黄州,喜人谈鬼。闻则命笔,遂以成编。久之,四方同人又以邮筒相寄,因而物以好聚,所识益伙。”据邹 三借庐笔谈载,作者作此书时,常设茶烟于道旁“见行者过,必强与语,搜奇说异,随人所知,”“偶闻一事,归而粉饰之”
至此,人们不难理解蒲松龄笔下天南海北的故事。
另据人考证,蒲松龄设帐教学的地方位于淄川县西的西铺村,蒲松龄在该村毕际有家坐馆。毕际有往西最远只到过山西,但其父毕自严却曾在西北为官,任过洮岷县备道参政,陕西按察使徙治榆林西路,甘陕一带流传的故事很可能通过毕际有父子而传播。所以聊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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