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但陛下，这跟你说的不一样，现在，这是一种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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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敬尧本想说，陛下您想想那会儿戏台的班子。转念一想，万一陛下觉得让他当戏子，气得火冒三丈一口回绝就不妙了，于是改口说：“这是一种非常正常且正经的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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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地强调正常，谢灵曜觉得其中必定有鬼，因而皱了一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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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严敬尧忽然词穷了，他眨了眨眼睛，正在思索着该怎么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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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那是对陛下而言，完全陌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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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以为孤什么都不知道，相片，是叫这么东西么？昔日以水墨绘之，现如今你们另寻他法，令之栩栩如生，真假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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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曜优雅地喝汤，看严敬尧露出惊讶的神情，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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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敬尧有点好奇：“陛下，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不少。那么你还想知道什么，我解释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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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想知道，你们用这些东西作甚。记录闺房趣事，还是做房中术考，素女经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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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曜一本正经地问，严敬尧惊得筷子都快掉了，这怎么毫无征兆地就朝小电影的方向发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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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你怎么会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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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曜冷哼一声：“不必跟孤装聋作哑，孤在你的衣柜中翻出了证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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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拍这种东西，陛下你不能乱栽赃。”严敬尧觉得自己神圣的职业受到了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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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曜不愧是拱火大师，现在严敬尧也有点恼火了，他正儿八经的世界top电影学院高材生毕业，是学院派好吧！什么时候下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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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起来了？”谢灵曜表情戏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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