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得意,忙找理由解释,生意照旧。
一年过去,林轩还是没有进入四强,连前十名也没有进入,而且最近林轩有时回家竟然都快十二点钟,问了说是去接受同学辅导,林朋有些焦虑,他希望自己的焦虑是不必要的。生意还是好,女生们又长大了一岁,男朋友也换新了,但对麻辣烫还是专情,有时,看着那一只只从小推车窗口伸进来的白白的小手臂,他不禁有些心悸,其实在和林轩妈相爱时,他又何尝不为那同样的、白白的手臂而心动啊,那时的自己何尝不是意气风发啊,中专毕业刚走上课堂的二十岁的他,何尝不是血气方刚啊,可是正是因为太“刚气”和林轩妈离了,正是因为这样,喝了一斤白酒的他把班上的坏学生、校长家侄子一顿暴打,既无背景又无钱财来摆平消灾的他,只能“引咎辞职”几经波折,做了自己做梦也想不到的饮食勾当。也就从那时开始,儿子林轩成了唯一的盼头,可是现在,林朋不由得悲从中来。而眼前那一只只不断飞过来的玉臂,犹如魔女的诱惑,他更是心不在焉地打理着生计。
还没到八点半,他就早早收摊,去了那间久未去的小酒馆,要了猪头肉,二锅头,菜完酒尽,出了店门,他知道自己没醉,却希望自己醉,他摇摇晃晃、跌跌撞撞地从这条街滚到那条街,大脑也几乎没了意识。
远处黑黑的夜仿佛要吞噬整个城市,竟然亮了一点诡异的光,诡异的红光。他循着那一点光,不自觉被吸引过去——应该是摄过去。
狭窄、昏暗、妖异、女人,这就是此刻包围他的,他已经清醒,一双手臂——白白的手臂勾住了他,正待挣脱——“你?!”女孩惊异地叫、。他也惊呆了,这双白白手臂的主人正是自己的老主顾之一,女孩旋即无畏地一笑:“吃了你那么多,这次给你打个折”说完,完全是一副主动进攻的架势,他仓促之间,狼狈不堪,笨拙至极,被动至极,这令他十分扫兴,感觉被玩弄的不是她,而是自己,他索然无味,结束了这场被动的战争,将口袋里的钞票全掏了出来放在床边。“谢大爷的赏”——极夸张的唱诺,他一怔,欲走,转身,冲了上去,对着那惨白白的手臂就是狠狠地一口——“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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