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现场是没有任何勘查价值的,这又是一起仅靠口供才能定案的案件。破案唯一的希望就是让安晨开口,找到包的下落。
对于是否传唤安晨,大头鞋有自已的想法,他否定了小馄饨趁热打铁快速突破的建议。认为安晨是个在校的女大学生,在学校表现尚好,既使是她作案也是初犯,需要几天观察动静,肯定不会象那些老油子一样抓紧将赃款转移。初犯的心理素质不会很好,拖几天传讯更有利于放松其戒备心理,如果选择在安晨开学前传讯她,还会对她的心理产生巨大压力,有利于突破全案。
事实证明,大头鞋的分析是正确的。
在安晨收拾行装准备返校的前一天晚上十点钟。小馄饨几个人出现在她的面前,安晨由惊讶到惊慌到沮丧,跟着警察来到了分局。
整整一天一夜,安晨始终保持沉默,静静地坐在那儿一言不发,既不吃饭也不喝水,偶尔闭上眼睛打盹。
大头鞋看了她的表现后,出来和我们讲:“看样没错,这个案子很简单,这事就是她做的,你们看她的心理压力太大了。”
二十四、安晨交出了手皮包(下)
深夜时分,安晨泪流满面地在大头鞋面前交待自已的作案经过。
她开始为自已的一时见财起意顺手牵羊付出代价。
“我回到内屋后,看到沙发上有一个小皮包。皮包很小,红色的,上面有蝴蝶的花纹,十分好看。我开始只是认为包好看,就拿着看看的。随手打开一看,里面有厚厚的几沓一百元钱,估计有好几万块呢。我的心里突然感到很大的不平衡。我知道高衙内家里很有钱,他爸是市烟草局的副局长,妈妈就在批发市场卖烟。他家的钱来得太容易了,而我呢,父母辛辛苦苦挣的血汗钱,连饭都吃不饱。我当时看周围没人,他们都喝醉了,就有了把皮包拿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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