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冬季一天夜,我在刑警队值班,接到了一起强奸报案,有一个十七岁的女孩被一个冒充招工的骗子骗到一出租房内强奸。
我和大头鞋一起出现场,在派出所的值班室看到了这个女孩。接报的民警正在做笔录,为强奸的手段反复询问这个受害人。
“五六个小时前他是不是掐过你?”大头鞋问道。
“是啊,掐我脖子的。”女孩抬起头来说。
我注意到女孩的眼睛里有淡淡的血丝,不禁钦佩大头鞋的观察力,准确地判断出这个女孩曾经轻度地窒息。
1998年的8月,天气出奇地火,太阳好象要把整个世界都蒸透了。可偏在这个时候,我们接到了报案:在后山水库里发现了一具尸体。
夏天发现尸体是最倒霉的,因为人尸在高温下腐败十分迅速,不用三天,就不成样子了。
果不其然,等我们赶到现场时,发现情况比想象得还要严重。尸体漂浮在水面上,已膨胀得很厉害,体色发黑,已高度腐败。这个时候是不能用强力去捞尸的,因为尸体腐败厉害,只要轻轻一碰,上面的肉就会掉下来,造成严重破坏。
现场发出一股恶臭,至今那味道一想起来就让我饭都难以下咽。
大热天戴着大口罩的法医用长竹杆从岸边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推着尸体,但就是推不上来,不断地有皮肉从尸体上脱落下来。
大头鞋赶到时,捞尸没什么进展。
“这样捞什么时候能上来?”大头鞋大声说。
“可太难捞了,秦局长。”法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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