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波斯猫的办公室门本来是关着的。听到大头鞋的嚷嚷,不知情的波斯猫开门将头伸了出来。
很快砖头飞了过来,波斯猫反应很快,一下子关了门,门上的玻璃被咣地砸碎了。
波斯猫拉开门飞奔出去,大头鞋在后面猛追,二人在家院子里上演了狗拿耗子的游戏。
终于让波斯猫逃脱了。大头鞋意犹未尽地嘟嘟着回了自已的办公室。
一直到下午四五点钟,波斯猫才鬼鬼祟祟地回来,看到我们说:“秦局长睡了吧?好险!”
可等到他放松地走到院子楼下时,一块茶杯飞下来,正中其额部。
波斯猫满头是血,大头鞋在二楼上哈哈大笑。
分局不少民警都被大头鞋打过,可大头鞋从来没有对我使用暴力或以暴力相威胁。
“我尊重读书人,从不对知识分子乱来,吼吼吼!”大头鞋经常对我笑着说。
四、麻将
现在的警察是不允许打麻将的,一旦发现,就是丢饭碗的事。可在七八年前,每天晚上哗哗声音是分局值班室最动听的音乐。
大头鞋最爱打麻将,而且很有精神,一打就是一晚上。有时一来瘾,连续奋战三天没问题,如果好两天局长没来上班,可能就是聚在哪儿摆长城了。
下部、小馄饨、牌坊等人是大头鞋的铁杆麻友。每到大头鞋想搓麻时,这几个人就别想闲着,在家里半夜三更也得起来陪局座玩牌。
大头鞋不大赌,也不象某些领导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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