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医院的四周全部做好了布控,童嫂正在洗胃室里洗胃。我穿过人群到处寻找,孔景文坐在后面一排椅子不显眼的位置。
我一个人走到了孔景文的面前,她也抬起头望着我,我问:“你妈现在怎么样?”
孔景文抱紧肩膀,不断使劲地摇头,眼泪不停地往下掉:“不知道,我不知道!”
在我回身时,孔景文叫住了我:“郁叔叔,我哥会来的,他知道的。”
我点了点头,走了出去。因为蚊子认识我,我不能露面太多,让他看见可能不出来了。
一连守了四个多小时,一直没见到蚊子的踪影。我的心里怒火涌起,这个家伙简直是个畜生,连自已母亲都不愿意看了吗?
正在这时,陆炎走了过来,告诉我:“撤吧,分局通知的。”
我灰心丧气地和他们一起回到了分局,在办公室里,我看到蚊子正安静地坐在椅子上,旁边两个同事在做笔录。
看到我来了,蚊子站了起来:“郁叔叔,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死死地盯着蚊子,猛地出拳,打在他的脸上,蚊子轰地坐在了地上,我恨恨地骂了一句:“他娘的!”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