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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科长这会儿也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点点头,“那先试一个字吧,不行就用白漆赶紧涂掉。老黄不是我说你,你那老风湿关键时刻真是太掉链子了。你没事去扎扎针灸、做做热敷理疗啊。厂子里的劳保不是能给报一半么。”
“是是,磨刀不误砍柴工。我回头就去!这不是这回没想到还要刷标语么。”
黄师傅又对于朵道:“你小心不要让油漆溅到身上。干脆,你把我这围裙系上吧。”
边说边从身上解了下来。
于朵点头接过,“谢谢师傅!”
她是在棉袄外套了一件列宁式的灯草绒外套。棉袄不方便洗嘛。
而且来厂里办板报也不好穿得差了。
这件外套还是她嫂子前不久专门给她置办的,时下很流行的款式。
当时一咬牙花了25块钱呢。
于朵估着是因为她兄弟的事没让自己去读高中,嫂子过意不去。就掏钱给她置办了两套好衣裳。
衣服、裤子、鞋子一整套那种。
说她长成大姑娘了,要穿得好些。总捡嫂子的旧衣服穿不好。
所以,这一身算是她比较好的衣服了。
粉笔弄上去能擦掉,油漆的话就难咯。
于朵不但带着黄师傅解下来的全身款的围裙,头上还用报纸叠了一个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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