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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延庭也跟他相差无几。
没多久,唐懿偶遇了一位国子监中的先生,对方十多年前还指点过她的功课。
唐懿立马上前寒暄,用唐郢的话来说,她自小就长袖善舞,善于钻营,只要是她想做的事,没有一件不成功的。正是因为如此,唐郢才不大喜欢这个满是心计的女儿。唐懿不否认这一评价,但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借助人脉达成目的没什么不好,父亲做得,她为何不能?难道心计二字放在男子身上是褒义,安在女子身上就一定是贬义?她不信这个邪。
短短几句话,便让唐懿跟这位老先生重新攀上了交情,进而开始打听入学考试的相关事宜。
但是宋允知却已经待不住了,他天生好动,没办法一直乖乖待在同一个地方,刚好这会儿听到后面树丛中传来声音,好奇心驱使之下,宋允知还是悄悄钻了进去。
他最喜欢探险了。
打着瞌睡的贺延庭脑袋反复往下坠,等到连身形都站不稳快要倒地的时候才突然扶着墙,清醒了过来。
他揉了两下脸,忽然觉得身边有点空,转过身一看——小屁孩哪里去了?!
贺延庭瞄着前面的母亲,心中慌乱如麻,他要是把人弄丢了,岂不是会死得很惨?
不行,得赶紧找一找。
钻出灌木丛,又沿着青石小道走了几十步后,宋允知才见到了两个人影。
两人都才十四五岁,比贺延庭略高一些,俱穿着国子监的学子服,不过一个显得清瘦文弱,一个却是孔武有力。后者正指着前者的鼻子臭骂,嗓门比贺延庭还要大,贺延庭一开口只有一只鸭子在叫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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