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知我为何发生了如此大的转变,我以前从未让人担心过。其实自己也不甚明了,隐约觉得随阅读的深入也许会找到真正的答案。姐姐从南方大学写来的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信,我深觉浅薄,一概不理。
“可是的确是你错了,你的某些想法当然正确,但是,并不完整全面,并且还会不停地改变我能理解你的类似迷茫的东西,因为我是过来人。你似乎有梦想,或者说追求,这我也感觉得到”
这是网络上一个陌生人对我说的话,他反问:“有时堕落看上去就像是追求,你呢?是否真的把握住自己了?”
我幡然醒悟,顿觉往事不堪回首。教师的确是崇高的职业,但真正的教师却不多。我再也没有在聊天室里见到过他,有时我想他或者是我臆想中的指路明师,是我自己引导了自己也未可知。
新租的房子在一条胡同尽头的破旧公寓里,尽头是一个土丘,爬上后便可以看到两条平行的火车道。野草芜杂。几栋半塌的平房孤立无援,又显倔强。这是夏天的最后,暴雨仍时时下起。
补课一个月,校园里冷冷清清,大门口也没有人头攒动的景象出现,这令我心情自然而舒畅。每天都是六门主课来回倒换,枯燥而已,并不紧张。我习惯穿拖鞋,晚上在阳台上冲凉,对面的楼中总会有人吹葫芦丝,呜呜咽咽,飘渺空灵。
承载起学习的责任,努力,踏实,波澜不惊。独坐灯下,有时抬头望向无边的暗夜,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或者从未存在。
东子大伟和汤林全部随理科大流。县城里保证升学率的杀手锏有两个:一个是依靠复习班。二是实行魔鬼作息时间。三人的来信却无一诉苦。东子说第五任女朋友正在寻找中,大伟说自己快跳成青蛙了,汤林说自己的吉他水平进步神速,正在凑钱买电吉他,和外校的几个人可能会组成一支小小的乐队玩玩音乐。
开学前亲戚们在一起吃饭,大家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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