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存在是讲究气韵的。
2004年4月,我成了武汉大学一名没有学号的学生。人生百年已成稀有,武汉大学于今已过一百一十一年的华诞。三个一是那样的畅、顺、达,百年不遇我逢时,心暖书香的幸福感在不多的时日里时时温暖着我。
“珞珈之山东湖之水,山高水长流风甚美”
这副对联篆刻在2003年武大百年校庆时由校同学会捐赠的“武汉大学风光长卷”上,是我进了武大迎头就牢记住的话。对联为我拉开了武大文明史的一角:对联的作者是已仙去的董必武先生。上句勾勒出了武大的音容笑貌,下句明示了武汉大学的精神实质。掩映在石榴花下的长卷是武大校园现今风貌的平面展示图。里面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不知道被多少人梦里梦外魂牵梦绕过。来往的学子将平生与武大再也化解的情缘一笔一化间凝固于画卷。
武大校门口历历在目的“国立武汉大学”六个字是蒋介石先生的真迹,很有历史风烟的气息。字是从其对武大师生的三封致歉信的信封中影印出来的。老蒋一直横强硬,但在文化的氛围前,还有几分真诚的风雅可讲。1948年6月1日因武大的一个学生在游行中被国民政府警卫队枪杀,迫于武大师生“宁在直中取,不在曲中求”的凛凛风骨,国民政府也为之低头求解,为之憾然,于是有了老蒋的三封亲笔信,有了各种滋味齐全的“墨宝”血腥凛然的历史为武大留下了校名,留下了“6·1”纪念碑,留下了永远澎湃着的社会责任和痛感。
都说武大占尽了山河的灵气。当年是李四光来过了,依珞珈临东湖的校址是他骑着毛驴手指一圈圈定的。他说这是块出秀才、搞学问的风水宝地。都说武大校园的珞珈山将武大精气神围住,将武大风雅送达四海。当年是闻一多来过了,珞珈原名落架,颇多落寞,闻一多用同音的珞珈二字取而代之,珞珈山终于美在内外,名如其山了。
也许任何人的足迹在历史的长河中也只是浮光掠影。樱花大道年年灿,何见当年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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