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种张扬劲儿。我是那么羡慕那球场上一场系与系之间的友谊足球赛被小小的讲评员评述出了奥运会赛事的精彩,青春需要的就是这种放大了的兴奋与满足。但在含着朝花清新气息的煦日中,从迎面走来的一个个时晨练老人身上捕捉到的,却是意到而言不能表的东西。她步履蹒跚却风度依然,他满头银发却矍烁当年。在这些等闲的老人中,哪一个又是真正的等闲之人呢。是教授?是硕士、博士生导师?其实我不认识他们,也没必要去探究“此翁白头不可怜,堪比红颜美少年。”你青春的身影走过,当你飘逸的长裙掠过,他们看你的眼神是淡定的、微笑的。如同看己昨日的风景。忍不住与一荷杖老人道声早,老拄杖停行颌首含笑。那是生命间的问候,像“老三舍”层层接地的风格,有了盈旺着的地气,就有了相通的气息。也许一所好大学根脉相系间流传着的就是这种贯穿古今的兼容,融会贯通的继承,链接着一种不断生长的力量。这让我想起了汗淋淋的太阳和思绪缠绕的月亮。
在一核桃树下,觅一被清露打潮的石矶石椅,随着思路的张合信笔开来,竟想起了“气质”二字。不知从哪飘来的几片瑰红色花瓣轻轻旋至小石桌上,为那个早晨的惬意划上了美丽的注脚。
掏出手机对时:2004年4月29日晨6点40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