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边的墙壁。
“怎么回事?”隔壁熟睡的老牛小马两位男老师立刻被惊醒了,二人慌忙蹬上裤子到窗外询问:“小谢,你怎么啦?病啦?”
独身的青年教师小马更显得关切,柔声细语地说:“飞飞,我送你去医院吧?啥病那么难受哇?”
“没事,刚才是我作噩梦。你们回屋去睡吧。”
两位男老师想,那么用劲地拍墙,不像是做噩梦呀。可是又不便多问,只好回屋去睡。二人刚入梦乡,隔壁的墙又啪啪作响,并伴有飞飞含糊不清的大叫:“姓胡的,我要杀了你!”
老年小马再一次惊愕地坐起。“小谢一定是受什么刺激了!对了,今天中午她从外边回校,脸庞好像是红肿的。随她而来的胡烁烁又为她打水,又让她漱口。看来,胡烁烁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
第二天,胡烁烁一大早就来到了学校,她特意抱来了一个又大又胖的丑布娃,首先去了谢老师的宿舍。“谢老师,我知道您心里一定很痛苦,这个‘受气包’是我送给你的,不高兴了你就使劲打它,权当它就是我爸。”
谢飞飞知道,时下女孩子屋里时兴摆放这种布偶,不高兴了就可以冲它发泄情绪。
并且,胡烁烁还羞怯地说:“谢老师,你打它的时候还可以骂我爸的名字,我不介意的。”
谢飞飞苦笑不得,拍了拍烁烁的肩膀,不知何言回答。
胡烁烁从谢老师宿舍出来,就被小马老师叫了去。在马老师和牛老师的再三盘问下,烁烁如实叙说了昨天谢老师遭打的实情。
只一个上午,谢飞飞挨了镇领导耳光的事全体老师都知道了。“告他去,告他去!”大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8页 / 共1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