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命人 第8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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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伤痕累累，焦糊味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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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努力扶着墙壁才能站起，双腿齐齐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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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真元，正在以极快速度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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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然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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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谋无断，庸庸碌碌，朕不决断，你们早就死绝。朕，有大功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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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0章 庙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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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闲望着苍老的太宁帝，听着他絮絮叨叨好一阵，才缓缓问：“你凭什么认定，你替天下人做出的决断，万载回望，依旧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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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断，总胜过犹犹豫豫。人族窝窝囊囊，勾心斗角，怙恶不悛，必定万民死绝，沦为死界，不如就地化魔，一了百了……”太宁帝双眼浑浊，但语气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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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你都不知何为天命，何为人命。人命，为一人之命，天命，乃万万人之命。每个人，每一瞬都在决断，万万人，每一息，也都在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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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天命向亡，众生死绝，最后还不是朕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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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认为众生会死绝、天命会沦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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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宁帝抬头望向李清闲，苍白的头发遮住面庞，遮挡两只浑浊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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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不仅愚蠢，你不仅无知，你还短视。方才观天命，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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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宁帝的双眼透过垂落的白发，盯着李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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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闲的双眼，亦穿过他的白发，直入他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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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星辰对撞，星河生灭，人族可能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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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这大地之上，岩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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