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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缩在个人的小空间里,漫无边际的想一些或实际或不实际的问题。比如:生这个实际问题,死这个不实际问题。其实,这些问题都是不用想的,它就实际的摆在那里,存在的实际,离开的实际。这些问题无论从那个角度思考归根到底一个答案,逝者长亦矣,生者要安生实际的活着。
有些问题想明白了,但是不代表就此得了灵丹妙药解毒了。事实上,明白是一回事,痛是一回事,看似两者有关,却是无关的。
我依旧会梦03年夏天的那个梦。梦到回到家了,可是找不到人,忽悠一下,家又消失了,我站在荒漠的大地上,近看遥望都是苍茫的荒芜;梦到回家了,看到父亲躺在灵床上,蒙着蓝色被单,我扑上去,揭开被单下面什么都没有;我梦到有人告诉我,父亲好好的健在,以前的事情是开玩笑,于是我跟着别人找父亲,他却把我带到一堆坟前,说父亲就在里面,突然间那个人也消失了;我梦坐在车上回家,家在南方,车却向北开,我愤怒的跟列车员争吵,拉开车窗跳车。
我就这样,反反复复的梦着。梦里我会哭,会流泪,醒来依然会哭会流泪。
人生呵,只隔千里远,不隔一层板。
2003年夏季农历初十,我永远失去了我的父亲,今生今世不能再看一眼了。
父亲任我哭得死去活来,再也不能跟我说一句话,再也不能唤一声我的名字。
2.
我曾经努力的回想,想记忆里第一眼中的父亲。
我看到一些书上说,一个人最初的记忆可能是在两岁的时候,我想破脑袋也想不起自己两岁时候的父亲。别说两岁,就是三岁、四岁时的记忆也是模糊的,幼年的记忆对我来说是一场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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