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上,左右摇晃,父亲低声喊我一下,我就坐直一点,然后继续瞌睡。只记得路影在黑暗里隐约,车子在路上无声的穿梭,伴响着父亲低声唤我的名字。
家里有几张父亲早年的照片,非常年轻,是在济南大明湖旁边照的。父亲穿着蓝色的中山服,戴着一顶帽子。据母亲回忆,那一年父亲跟朋友做自行车生意,那一次生意我是知道的。因为好多年后这场生意的余波依旧在。那一次倒过来的自行车是赊出去,很多年后大哥帮父亲把其中的帐务整理出,父亲因为不识字被他那个朋友在帐务上做手脚骗了两千多块钱。八十年代初的两千块钱和现在的两千块钱不是等值的,甚至是灾难性的巨款。
我突然记起,也是那一年父亲初次去广东汕头,回来的时候给我带回来了一个像照相机似的万花筒,里面有大海图片、楼阁、森林等等。为此我兴奋、骄傲了好长时间。那个万花筒后来坏了,父亲手巧给我修好了,却忘记了它最后的归宿。
2003年后,我健忘的厉害,比如说过去我读的书很多年后还记得,非但是情节就是那一句话在书的左面右面都能记起,但是如今对读的那些书总是支离破碎的,一塌糊涂,犹如老年人一般。现在记忆力坏的更厉害了,刚读过的书转身就忘。在幼年肯定还有其编者按作者以梦为引子,引出了一个英年早逝的父亲许多点滴细节,突现了一个“不事张扬,平和而坚韧地做人的”父亲那无边的父爱。表达了作者珍爱亲人,珍惜亲情的永恒主题。文章语言流畅干净,抒情叙事结合严谨。他记忆,只是我不记得了。
人生是一个遗忘的过程,无论你想不想忘记,时间如奈何桥上孟婆的那碗“忘魂汤”它会把记忆冲刷成空白的苍茫。我想在自己醒的时候记下父亲,因为除了祖母、母亲、我们兄弟三人,这个尘世还有谁能刻骨铭心的想念他呢?
记得在小小说上看过一个故事:儿子是个生意人,整天忙的不可开交,连老母也没时间瞧一眼。在母亲去世的时候,他在开董事会,母亲在去世前努力的寻找他,但却不见他的踪影,母亲睁着眼去世了。小说的最后他说了一句话;“董事会的那些人,单位的一切人都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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