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极深。梁实秋说:“一个地道的中国人,大概就是儒道释三教合流的产物。”胡兰成说,禅不是源自于达摩东渡,而是后世把佛教同儒道二者相吸收而形成的。从他以后的著书立说来看,他虽然非儒非道亦非佛,但是他无疑受其三者综合的禅影响极深。从中国人个体发展而言,少而崇儒,老而信佛信道,都是一种合乎逻辑的思想发展。所以,在他今生今世完成以后有了禅是一支花。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到了垂暮之年,心境自然有了天高云阔之意,这也是禅的意境之一。或许,今生今世文章的完成与此相关吧。但是,无论作者如何的豁达与洒脱,其文究竟逃不脱回首行程跌宕中的空然悲切。
老实说,胡兰成在文章中的遣词造句别具一格,令人惊羡。那种文字如信马由缰,随意挥洒,不滞不枯,清明灵秀,让人看了舒服感其妩媚有致。那种为文的心态,平静而舒畅,语感的把握似清泉涌来顺其自然,窈窕而去,转折回旋的分寸没有强势,只有一路言笑的风日洒然。说其文温婉流转一点也不为过。
中国古今文字都讲求韵致,如音乐哀而不伤,如诗词平句之中回味悠长。胡兰成的文字就我个人感觉,字词的运用,平中求韵,平中自有其妩媚、清嘉。这如泼墨山水画,同样灵秀的山川,在其笔下因为布局的妥当,让人自有一种浩荡行歌绕谷奔出。
看其文,我不由得想起沈从文的文字,沈先生的文字有他自己的风格,但是两者相比较,我却比较出与第三者的区别。他们的文字都是自成一格,这名显得和其他文字有区别,因为二者或许都是自我修练,从而开启了文字的另一种组合配置,其他的究竟难脱传统文句的束缚影响。两者相较,沈先生的文字温纯,或许这和为人相关吧。
胡兰成的情要得是“不如怜取眼前人”的“此时笑语得人意,此时歌舞动人情”为文如同为人为情,为人为情执著其文就自然在立意中受其束缚,张致之中自在原则之内,文字一有原则其文自然难飘逸洒脱。胡兰成的情是随时间空间的改变而改变得,没有凝滞一点的原则性,性格的任性行事令一时间没有拘束的洒脱,只求一时欢快,当然文字也可以在情绪上也不前瞻也不后顾,一切变得随意的挥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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