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轿马匹来来往往,让我目不暇接,尤其那些漂亮的姑娘,窈窕的来去,让我的眼光随着她们的身姿在弯曲的路上拐了又拐,曲曲折折。当时那里的姑娘不只是本地的,还有外来的,其中还有头发姜黄,眼睛象秋水的女子,一个卖包子的老头告诉我,那是波斯的。我心里怪怪的想,只知道波斯盛产波斯猫,没想到还盛产美女。据后来人考证,说我们那是的长安是个国际性大都市,能比上后来美国的纽约了。这个我当时不知道,我只知道长安的姑娘很美,美的让人心里乱蹦。我们那个时候很开放,不想以后出现了一个叫朱熹的人规定那么多条条框框,把孔夫子的思想给糟蹋的想一块烂泥。如果说道性解放,性开放应该是我们那个时候,你看大街上的姑娘穿的都很新潮,酥胸半露,皓腕玉臂,在街上搂搂抱抱都是小问题,他们李氏皇家贵族玩的更有意思。儿子娶了父亲的妃子,老子把儿媳妇给睡了,并且还封了贵妃,最后这种乱伦的爱情,还被我们的同行小白——白居易,用诗演绎的刻骨铭心。这些咱们暂且不说。后来我才知道,我在大街上看到的那些女子啊,只不过是霜天过后的干白菜叶,因为我看到了另一个美女,那才叫美呢。
我走啊走,走到一条叫做章台路的地方,那里繁华的街道上酒楼林立,好多姑娘花枝招展的站在二楼的栏杆旁边向我抛眉眼招手,我仰着头向那个招手的姑娘走去,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那个人好凶,叫骂着说:“他妈的,乡下土包子,你干什么?滚到一边去”然后对我后面的人热情说话,我瞪了他两眼,虽然我的块头也不小,但是毕竟是个诗人,怕玷污了自己的身份。我继续向那个招手的姑娘跑,边跑边喊“姑娘,你喊我做什么?”只见那个姑娘拧着眉头说:“谁喊你了,我是向你身后那位公子招手呢?”我扭头看看后面的那一位,他是摇着折扇,穿着锦袍,故作风流的少年公子,他对我说:“兄台,你让一下路,姑娘叫我呢。”只见那楼上的姑娘扭着秧歌一样的步伐跑下楼说:“李贺公子,你好久不来了,相死奴家了。”说着说着就向李贺怀里钻,那声音嗲声嗲气,我的骨头都酥了,身子软的一塌糊涂,可是那个大汉一拨拉我,一个趔斜,我恍然惊醒原来不是在叫我,心里万般滋味涌上心头,透心的凉,沮丧极了。
那个卖包子的老头看到后,只朝我笑,气的我想把他的包子铺给砸了,但是我想到这是在长安,不是俺们那一亩三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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