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不知是看塔还是看山的人。一男一女,五十岁挂零,男的在屋里,只听到说话声,女的在外面听着收音机。塔下有四个背包族在打扑克,一脸稚气,我想可能是刚刚结束高考从地狱上来的学生吧!我坐下歇了一会儿,在女人那买了一瓶矿泉水。看一眼商标,靠,是我老家(玉田)出的那种廉价产品,山下一块钱的那种,现在五块钱。没办法,对现在的我来说,这瓶水值这个价。喝了几口,我绕到塔后,真是别有洞天,我又看见了一片连绵不绝的山峰,而且一座高过一座。本来我以为望京塔所在的山峰已经够高了,没想到真是山外有山啊。没得说,我应该继续走下去。值得一提的是,这一路上我连半个人影都没遇见,只有几声怪怪的鸟叫像瓶子炸裂般响彻山谷。
我以为前面就是阳台山,所以信心百倍,看了一眼时间——三点一刻。越走越高,眼前的景致悄然变化,除却树木,主要是野花野草渐多,而且大部分都是我没见过的,一片连着一片。大多是白色和淡紫的,也有乳黄色的,很少有大红大紫出现。我知道,我已经进入所谓的高山草甸了,后来的路证明我想得没错。在大片雷同的花朵间,我见到了两朵似曾相识的花朵。在我走过的山路中,我只发现了两棵这样的花,一朵开得正好,一朵含苞待放,一朵仅剩一枚花瓣。她们是桔黄色的,花型宛如百合,她们的叶子也跟百合相似,野百合——我想是的。小学六年级时我曾到过家乡北面的燕山玩过一次,在山顶上我见到过这样的一棵花。当时我爱不释手,把它连根拔了下来,想拿回家栽植,不过她最后还是死了。多年前的夙愿重见天日,不知喜忧,我从不同位置给她连拍了好几张照片。邂逅总是让人措手不及,是偶然也是必然,有缘必能相见,时间和地点都已不再重要,人生大概也是如此吧!
途中遇到一队有组织的登山人马,与我相向而行,恰巧在一座山峰相遇。她们的终点是我的出发地,大概有十来个人吧。有几个人手中攥着一大把新摘的鲜花,周围配着长长的草叶,煞有介事。他们站在山顶的石头上让我帮他们合影,就要摁下快门的那刻,他们叫嚷着无限风光在险峰。还有一个四十岁左右的长得颇为富态的女人唱起了歌“花篮的花儿香,听我来唱一唱——”她的嗓音筋道、敞亮,不失甜美,很有郭兰英的韵味。在“茄子”一声结束后,我们分道扬镳。接着,我又遇见了四个人,其中有一个是英国人。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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