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叨个没完没了。
狗剩叔的爹死的很早,从小和她娘相依为命,看上去根本不像亲娘两,老太太的观点,还是沉睡在古代中的“巫婆扯着长音念神阁子的妈妈精,”说话大嗓门不饶人。
大家都叫她:“老顽固,老怪物。”
而她的儿子做事、说话,憨厚实诚,稳重细语,一说话脸庞夹着女人羞涩的红。
记得那年,狗剩叔他订婚对象时,非要缠着我家福子二哥代替他。
“福子,我给你买新衣服,你替我相亲好吗?咋做才叫相亲?是和谁见面?说啥好。”
“你傻啊?就跟着媒人的腚后,屁颠、屁颠的紧跟就行,到了姑娘家,给老人使个礼,倒杯茶,做在一边和瞎子一样蹲着别乱动,见了姑娘就问,多大啦?家里吃的好吗?收成好吗?你对我中意不?”
“哎呀!说这么多话,我不会说,我不想去了,要不,你跟着我,你替我说好不,我害怕。”
“你害怕个屁,看你那个熊窝囊样,我不管你了,你就跟着媒人学说话吧?等你把姑娘娶进你的被窝时,你就尝到有姑娘在你身边有多美兹。”
狗剩叔相亲回来了,到我家找二哥,我就偷听到:
“这个姑娘说话咋和别人不一样,‘俺娘教我的,只要你一和我说话,就让我马上做在你腿上把你抱的紧紧的,俺娘说的,马上给你生个娃,俺娘说的,给你家老婆子端屎、倒尿,洗脚,俺娘说的,给你暖被窝,揉腿,也洗脚!’你听,咋一个大姑娘怎么那个说话不害臊?吓的我全身都是汗,两手如企鹅没处放,任她在我脸上蹭来蹭去,我也不知啥滋味,只想那个是不是她不正常傻啊?总感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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