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过者,狗剩叔对媳妇从来没有动过手,还是有疼的。
“去,洗一下脸,梳好头,系好扣子,看你啥样,你不喜欢漂亮吗?”
每当婆婆打她时,只要叔在,她都往他怀里藏。总说:
“摊身上了,没有办法,她也不原意,又不是正常人。”
并经常嘱咐老太太。
“以后不要打她,哄着她多干点家务活就行。”
媳妇倒是守家勤快的人,一年到头光着脚穿鞋,从不穿内裤,随便找一条绳或布条子勒着一半屁股,一条裤腿短、一条裤腿长的忙个不停。贪婪的眼睛不停的搜捕着外面的东西,恨不能都搬到她家去才好,财迷的毛病仿佛就是傻劲的富足。
婆婆就利用了媳妇的傻,经常教唆她去偷。
成熟丰收的季节,又满田野的香味如花海一样悠扬起来
麦浪翻金穗,鱼米稻谷野花香,高粱晒红米,黄灿灿豆角缀田野的时候,就每天看着傻媳妇用鸡筐偷田里的粮食满载而归,只要偷东西时,她的傻气就变成精气神儿,用草遮盖的掩饰合缝的。婆婆越是哄夸她,越是偷的欢,大家都不和傻子一样。
“俊芳,你长的真俊,今天婆婆又要你到地里偷了吗?给你做的啥好吃的,是否又打你、骂你了吗?”
“整天的打我,用针扎我,说我要告诉别人,再扎我,千万不要告诉我婆婆。也不给我买新衣服,都是我妹妹给我的。你们看,每逢见人都习惯于随手掀起上衣,扒拉下裤子,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有肉掺出血的针眼。”
每当听到俊芳哭的像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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